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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月19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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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发癫的袜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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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练手连载的穿越小说,随性发挥写的种武功,嘿嘿
    见夜魂毫不为自己失去一条胳膊痛苦,却因为自己的伤面色沉重,月惜淡然一笑,缓缓的道:“未曾摔倒,魂,生死有命,岂能强求?夫君与我能同日死,一路相随,月惜已经很满足了。”听她这几句话语音温柔,心情平和,夜魂神色一顿,释然一笑,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份绝然下的释然,但见他夫妇衣袂飘飘,姿神端严,宛如神仙中人,众人都不觉自惭形秽。此时圆月的光芒从树缝里透出,洒落在月惜与夜魂的身上,润出柔柔的光泽,月惜右手搭住夜魂左侧断臂,两人身上罩上一层柔柔淡淡的蓝光。老者惊叫道,“月清吟!”得明月助力,气流在两人身周不断流动,但夜魂断臂也不断涌出黑血,面如金纸,月惜也是接连两口鲜血喷出,血丝挂在嘴角,却没有痛苦,他们知道,在两人都伤重的情况下,使用月清吟武功,无异于更快的迎接死亡,但他们已经没有选择。“可惜,月清吟就此要绝响于江湖。”夜魂眼神中似有不甘。老者见蓝色气息在他们身周越聚越多,气息越来越强,知道再等下去只会更加不利,手臂一挥,率众人攻上。月惜和夜魂也立马发动,身如电闪,快得无与伦比,众人连他们身影也瞧不清楚,大惊之下只好把刀剑舞的如狂风骤雨一般,只是,在月清吟面前只如螳臂当车,刀剑过处,兵刃无不立断,无人能抵挡月夜联袂下的一招半式,月惜夜魂如摧枯拉朽般闪电攻击,一番过后再次落定,已经只剩老者一人。“月清吟……月清吟……”老者喃喃自语,看着众兄弟们都倒下,他突然感到孤独的感觉。 流了太多的血,夜魂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,闭目吸口气,努力不让自己倒下,再次睁开双眸,目光直射向老者,森然问道,“何老大,你们鬼门十三刹素来嗜杀无算,此时你可曾体会被杀者心情?”老者一怔,继而狂笑,道,“老夫纵横一生,只知快意恩仇,那些被我和兄弟们杀的,都只不过是些棋子和浮尘罢了。”夜魂喟然道,“既然如此之想,那也无须多说,咱们了却今晚的账,你以拳力伤了月惜,我也以掌力为月惜还回吧。”说罢,夜魂将弯刀一丢,举起右掌向老者缓缓推出,月惜如影相随。老者本已暗暗咬破舌尖,准备集全身功力拼力一搏,不想夜魂这掌来的虽然缓慢,劲力竟能未发先致,待老者察觉,其全身已被罩在洪流般掌力之下,身体已被带的飞了起来,夜魂这掌居然像与老者相吸一般,一步步的向他惊涛骇浪般追来……掌风猛烈,只刮飞的飞沙走石,我揉了下眼睛 ,再次睁开,见老者的身体向我头顶压来,我吓的一声惊叫,老者在空中一探手,拎住我颈后领口,举手间把我挡在夜魂掌前,夜魂调用了自己与月惜全部功力,其势已发,已无回收余地,只听得“砰”的一声巨响击在我胸口,接着又是“碰”的一声,老者身体被震飞出去碰到一株大树,全身瘫软骨节寸断,七窍流血的倒下,眼见不活了。完了完了,我肯定也要死了,这么恐怖的掌力打在我身上还能有什么好结果,我呆呆的趴在地上,胸口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,而只是被震的浑身发麻,全身像被刺骨的冰水瞬间浸泡过一般,过后又似乎残留了星星点点的小寒点,在我经脉中流来流去,永无止歇,我被这感觉惊呆了, 一骨碌爬起来,冲着夜魂怒道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说完这句话,我突发现自己刚才从桶里被拎出来时,从脚到腰的麻木怎么突然好了?“陆二小姐!?方才你可受伤?”夜魂见我毫无异样的站起来,全身打量了我一遍,看确实无异状,顿时一脸惊异之色,好像见我没事,比我在这里出现还要令他惊讶。“受伤?没有。”我揉揉胸膛,却无丝毫痛感,心说你一个大男人恰才拍在我胸口,虽然人家还未发育,但也不能乱摸吧,说罢狠狠的剜了夜魂一眼,夜魂恍然,一时缄口不语。“二小姐既然被劫持到这里,那可知还有没有其他女孩一并劫来?”月惜还是惦念她的女儿更甚,忍不住张口问道。“哦,你是指梅儿吧,放心,她没事,只是现在还昏睡着。”我微微一笑,把梅儿从树丛处抱起来,说也奇怪,我一用力,身体内小寒点就连成线在体内流动起来,微一使力就毫不费力的把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儿抱了起来,轻轻放在月惜怀里后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夜魂看我一眼,欲言又止。月惜查看了梅儿的状况,她只是被点了昏睡的穴道,并无中毒之类症状,方才吁了口气,放下心来。我正在奇怪她为什么不把梅儿救醒,只见夜魂与月惜一脸郑重的站在我面前,夜魂面色比刚才更枯白,只是神色间像是遇到了什么可喜的事情,憔悴中掩饰不住眼中兴奋之色,被这种怪异表情的脸盯着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“二小姐可是身感寒冷?可否让我把下脉搏?”夜魂问道。“喔……”我想也没想的把手腕伸了出去,夜魂两根冰凉的手指一搭,一道水蛇般的气流瞬间闯进我的体内,在我四肢百壳流走不息,虽然这条气流也是凉凉的,却凉而不寒,流过之处寒点都被溶化,变为凉凉的丝线,淡淡的和我的血脉附为一体,最后这股凉凉的气息也逐渐散开,充满我的全身,令我浑身飘然舒坦。“成了!”夜魂笑道。我暮然张开眼睛,便看到月惜和夜魂像是瞬间衰老了十岁的脸上汗水涔涔而下。“你们刚才,这是?……”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们问道。月魂握住月惜的手,两人无力的偎依在一起,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,全身却是完全放松下来的解脱与喜悦。“月清吟,终于有了继承人,月惜,没想到老天待我们不薄,此时、此地、此境,还能送来一个能承受月清吟的传人,我们可以无愧于师傅的嘱托,安心的去了……”“喂!”被无视的我终于爆发了,“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难道我是透明人吗?”“二小姐,难道你还没体会到吗?”夜魂用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我。我一怔,仔细体会了下,现在的感觉是很奇特,当我集中精神专注与观察一个东西时,就感觉时间都变慢下来,不对,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目力和动作都变快了,一只蚊子嗡嗡嘤嘤的在我周围打转,寻找合适的下口位置,在我看来,就像放慢了动作的影像一般,我轻轻的伸出手去,微微一捻,便扭坏了蚊子的嘴,蚊子逃也似的飞掉了,可怜的家伙,以后看你拿什么叮人,我凝目细听,林间树缝里微微流过的风都能被我分毫不乱的感觉到,我身后不远处应该有片湖泊,我能听到水面涟漪和青蛙低低的叫声,我甚至,能听到把夜魂缠住过的天蚕灼丝网所在的位置,一丝丝的微风从蚕丝上引起的轻颤也清晰可辨,我忍不住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。“唉。”夜魂叹息一声,道,“世人皆道月夜追魂使用月清吟卓绝独步,其实我们也只是初窥门径罢了,若真掌握月清吟,我今日又岂能受这天蚕灼丝所困,又岂能不察丝网位置?二小姐,阳魂阴魄,合二为一方可使用月清吟的功夫,现在已经在你身上了,自从鬼魄师傅首创这门功夫以来,毕其一生都在寻找能继承月清吟的人,可惜他老人家在九十高龄,才寻到我和月惜勉强合练此功,只是这样合练的结果却不能如一人单独使用,月清吟只能被我们发挥出十之一二。”我白了他一眼,一点也不领情,“天下哪有授徒都不让人知道的,你们让我学这学那,可曾询问过我的意愿?”夜魂叹道,“愿与不愿,这也是因缘际合,二小姐若不是阳魂阴魄之人,只怕早已伤在我掌下,月清吟的内力,遇到相合体质之人,只如泉归大海,当是无心之为却已成实。”我想到自己前世,确实是阳魂阴魄合二为一,只是不知夜魂会怎么想我,算了不想这些,我冲他狡黠一笑,道,“那你就不怕我掌握了月清吟,变成个女魔头,嗜杀成性,搞得武林天下大乱?”夜魂莞尔一笑,“二小姐虽品性顽劣、古怪精灵,却不失正气,夜某在陆府数载,对二小姐品性甚是放心。况且,这月清吟的功夫,也只能在每月月圆之时方有所用,你年纪幼小,内力修为全无根基,每月月圆也不可过用,否则,会让你在随后的几日里脱困乏力,月清吟的能力,其实就是把人体后续时日的精力调动于一时使用,这点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,否则必会给自己引祸。”我看夜魂面色郑重,说的吃力,一道黑色蔓延到他的嘴唇,连带半张脸都开始晦暗下来,知道他中毒后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也不再耍脾气,我低声说道,“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,就都告知我吧,我会好好听话去做的。”
    夜魂欣慰一笑,“二小姐肯这么说,可是认我做师父了?”我微微侧头,眼睛一眨一眨道,“那要看师父能给徒儿什么好处了。”夜魂与月惜只是微微笑着,望向我的目光带有几分宠溺,月惜道,“这丫头好顽皮,可惜我们相聚时间太少,不然真让我喜欢这丫头活泼的性格,这样吧,我这把柔云剑,算是见面礼,你会了月清吟,是要有个方便随身携带的兵器。”说罢,便将她使用的柔云剑帮我围在腰间,又教授了开启之法,这把剑果然适合女子使用,如果不仔细碰触,它看起来就是根精致的腰带,一旦展开便变得柔韧,我拔出来后,便感到和自己体内的凉凉的气息连成一线,意随形动,形合意走,腕部一抖,剑身蜿蜒如流蛇舞动,潜隐蓝光竟然发出嗡鸣,夜魂与月惜对视一眼,略现惊异之色,月惜轻叹一声,道:“二小姐,今日初试柔云剑,意象已比我和夜魂高出许多,我可是跟师父学艺五载,有了两年月清吟的功力,方可控制这把柔云剑的,师父若有机遇能遇到你,定会大畅老怀,可惜你和师父未能逢时际遇。”我收起柔云剑向月惜一拜,“谢谢师母的礼物,云珊能遇到你们已经是无上机遇了。”夜魂笑道,“真是个势利小姑娘,谁给礼物就拜谁,来,我这里也有礼物,不会亏待你了。”我立马眉眼舒展,笑的如盛开了的芍药般走过去,满眼闪闪发光的摊开手掌道,“师父,礼物拿来。”夜魂手掌一张开,一枚被红线系着的玉哨落在我掌心,这哨子通透翠绿,呈月牙状,入手温润,一看就是上好的之物,夜魂面色慢慢转向郑重,“云珊,你把它挂在颈部,好好收好,不可轻易示人。”月惜的脸色立马变的郑重起来,道,“魂,她还是小孩子……”夜魂叹息一声,“这也是无法之法,我看这丫头天资颖异,心智灵变,也未可不能驾驭他们……”月惜急道,“可是四大长老各自心魑魅心机,岂能……”夜魂轻摇手臂,止住月惜的话,嘴唇一抖,溢出一口黑血。“师父!”“魂!”我和月惜同时喊道。夜魂摇摇头,“无妨……,云珊,你现在可知,师父送予你的玉哨并非玩物,它会给你带来责任与风险,你可愿接受?”我看着夜魂那双越来越涣散的目光,不忍再让他劳神,把玉哨带在脖子上掖藏好,认真的答到,“师父,不论有什么风险,我都不怕,这哨子,我接受了,您放心吧。”夜魂安然的点点头,身体一晃,月惜扶住他,夜魂喘息片刻才道,“云珊,以后每年八月十五,月圆子时,你都要到邀月楼楼顶,吹响这个哨子,到时会有四位长老前来,他们是清衣门的四大长老,你有此哨,便是信物,至此便掌管清衣门,为清衣门门主,清衣门遍布大隋各地,南至琉球崖洲,东至新罗高丽,北至金微都护,西至月氏都护,有一百六十五家分舵,清衣门名义上为各地丝缕布匹和商楼艺馆经营物事,实际上却是由你师祖鬼魄发展而来的一大帮派,诸事繁杂,分由四大长老分管东西南北诸项,每年中秋,便是他们前来禀报和决策门中要事之时,此之为一,另因四大长老被种下月清符,每年十五必须服用身具月清吟功力者的血液一滴,方可解脱麻痒之患,是以他们也会对你有所依忌,但是这四人心思缜密武功高强,怕不完全依你所用,所幸到下月八月十五还有一月,你此期间可到邀月楼凭此哨找于管家,先由他带领你熟悉门中大小事务……”说到这里夜魂不住喘息,面色憔悴至极,月惜痛惜的为他搽去额头冷汗。我突然变得心事重重,我的米虫日子要结束了吗?只不过一晚上,我瞬间被卷入江湖漩涡,还要学习门派经营和管理,和几个老狐狸去拼斗心思,突然间觉得压力陡增。见我面色黯淡,一副压力重重的样子,夜魂在我肩膀上拍了拍,抚摸了下我的脑瓜,“丫头,放心吧,有于管家帮你,又有月清符钳制,他们暂时还不敢把你怎么样,你要不熟悉,先前可由于管家代管。”我抬起头来,目光坚定的点头道,“放心吧,师父,我一定会打理好门内事务的。” 夜魂点点头,道,“我和月惜身负重伤,已难捱过今晚,最后一件事,便是我们已故的消息,万不可让外人知晓,你年纪幼小,在清衣门诸事不易,他们不知此事,你还多少有个凭仗,日后立久生威自可服你,另外,梅儿……,她每年原也见不到我们几面,只是这次鬼门十三刹灭门万.盛堂,她义夫义母已经罹难,万不可让她知晓我们也已不在人世的消息,让她更添忧伤,令兄与她义父交情甚深,应会为梅儿打理好以后诸事,云珊可要对梅儿相协照拂……”我看了眼尚未醒来的梅儿清秀的脸,点点头,认真的说道,“放心吧师父,我会把梅儿当家人看待的!”夜魂安心的舒了口气,把一个小瓷瓶放在我手心,道,“云珊,待我们去后,把这瓶中药粉洒落少许到我伤口处,等我和月惜的身体都化掉后,这世间便没有他人知晓我们已故之事,梅儿由你带到安妥之地,不要让她看到这些血腥之事……”我恭敬的接过小瓷瓶,想说什么,突然语塞哽咽,不知说什么好,一行清泪无声流落,月惜清凉柔滑的手抚在我脸颊,“别哭,你原就是个好姑娘,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,我们去则去了,一副皮囊,有什么可记挂的,你师父嘱托之事,你能做就做了,做不了就找个安隐所在,塌心做你的小姐也好,江湖风波世事险恶,哪有过安稳日子实在,师父的话师娘的话,你喜欢听谁的就听谁的,云珊你可知晓?”夜魂与月惜目光温柔,一起看向我。我抽泣的点点头。“我们去吧。”夜魂月惜两人对视一笑,牵手相依,内力运处,迸断内息主脉,闭目而逝。 我向夜魂月惜的遗体拜了拜,将梅儿搬离一旁,按夜魂所说化掉了他们的遗体,想到夜魂的弯刀还在,便走远找了株大树,用刀在根处上挖了个坑,把刀埋在地下,又找些新草枯枝的装扮一下,直到看起来不觉被人动过的样子,方才舒了口气。看月已西偏,应该到了后半夜,我中午逛街后就没吃什么东西,早就饥肠辘辘,但因为体内充盈着一条凉凉的气息,却一点都不觉劳累体乏。整个树林里躺着横七竖八的十来具尸体,让人心里不发毛是假的,是该快点离开这里才好,问题是我是闷到桶里被载到这来的,具体往哪个方向才能回城里,对于我这样一个大白天都能走错路的路痴来说真是个不可能的任务。正在想着应该怎么回去,便听的远处隐隐有人马声传来,我此时耳力极佳,想快些爬到高处看个清楚,便手一搭树叉,准备爬上树看看,没想到随着我意到神至,那股凉凉的气息也随之集中到了手臂上,我脚一蹬地,那股气息暴涨,居然蔓延到了脚底,力一发出,我的身体像炮弹一样直飞了出去,一片片树枝树叶从我身上刮过,我已腾身半空,我浮在那里,周围只有从我身上被带起来的树叶,缓缓缓缓的转着很小很小的角度,在我身周飞舞,脚下那刻高大树木的树冠离我已有十余米的距离……我转头看向圆月,月光皎洁,洒落在我的身上,有种柔柔淡淡清语,几近私吟,似哀怨,似叹息,似倾诉,声声如在耳边,我伸出手臂,去抚摸月光,感觉如水温柔,我的整个身体渐渐消融在每一寸空气中……难道这就是月清吟所在?集中精力,一切周围的现实都会变慢,我内心当然明白,其实,只是自己变的更快、更敏感了而已,如此,才能细查入微,敏感的体会和控制自身和应对周围的一切。夜魂传我月清吟,我只是略有感激,因为,月清吟那时在我概念里只是门别致的功夫,可是当我真正感受到月清吟,我突然明白了它的创始人—鬼魄先生,为什么要穷其一生要寻找传人的原因,月清吟能让人体会到如此美妙清灵的境界,集合千万语言也难以描述其万一,这种美好却无法与人交流、倾诉出来,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孤寂老人憾然离去的背影……逐渐的,我感觉到自己在像羽毛一样轻轻的飘落,我这是会轻功了吗?我倒毫不惊慌,体会着那股凉凉的气息,向胸腹间微微一提气,这股气充盈而至,我身体像是被垫满了泡沫一般,感觉轻了许多,下降趋势也缓慢下来,嗯,看来是这样,看着角尖逐渐要落上树冠叶子,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充盈胸腹间,我的脚竟然像踩在水床上一样,竟然落住了,我居然有了绝世的轻功!

    楼主 2015-07-23 07:23 回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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